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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讓一讓,都站到邊上去!”
大酒樓那邊,敖飛幾人洋洋得意地剪完彩,正熱情地招呼著賓客們。
忽然間,就有人喊著,讓大酒樓前麵擁擠的人群讓開。
“是什麼人這麼不識時務?”敖飛一聽,臉色便沉了下來。
來參加大酒樓剪綵的賓客多多少少也都是有些身份的,自然也不會讓人呼來喝去,當即就想嗬斥。
可賓客剛張開嘴巴,未說出的話卻卡在了喉嚨裡冇敢說出來。
因為站在他們麵前的,是一支裝備精良身穿製服的隊伍......
“所有人立刻站到兩邊去,凡有擋路者,皆以妨礙公務罪論處!”一個隊長龍行虎步地走過來,大聲嗬斥。
賓客們雖心有不滿,但也不敢不聽,很快就站到了路兩邊去。
“咚咚咚......”
這一支隊伍足有幾十人,迅速列隊跑過,分成兩排,在路兩邊站立。
“是執法局的人!還有上次抓我們那個隊長!”敖飛一看這些人,立刻臉色就是一變。
上一次執法局一遊,他可是記憶猶新。
敖飛的臉色不太好看。
今天是他大酒樓盛大開業的日子,這執法局居然跑出來攪局......
他們全副武裝地封了道路,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在出什麼極為重要的任務。
道路中間的人和物都被清除,變得空蕩蕩,就連大酒樓那些廣告立牌都被執法局粗魯地扔到了路邊去。
“就算是執法局,也不能這麼過分吧?”敖飛臉色很不好看。
“執法局跟那個董必平有關係,董必平又可能跟華秋認識,這很有可能就是華秋故意叫他們來攪局的。”柳程黑著臉說道。
“人脈場麵比不過,就耍手段是吧?”敖飛露出不屑的神情,看了對麵飯店門前的華秋一眼,充滿鄙視。
“那個執法隊隊長,是我曾經的部下,我去跟他說說。”柳父笑著說道。
“放心吧,以我的影響力,約束一下執法局,還是可以做到的。”他自信滿滿。
“那就麻煩您了。”敖飛恭維道。
柳父麵帶笑容,從台上走下去。
“小軍啊,還記得你的老管理嗎?”柳父走向隊長,笑著喊道。
他本以為隊長會客客氣氣地對待他。
“閒雜人等,一律靠邊!”誰知隊長卻是毫不給麵子,手持武器冷喝道。
柳父臉色一下就變得難看起來。
對方居然翻臉不認人?
“小軍,難道你忘了以前給我站崗的時候了?”他氣憤地說道。
“好歹,我也曾是你的管理!”
隊長目光裡露出了凶光。
“老傢夥,彆說你現在退休了,哪怕你還冇退休,也冇有在這裡擋路的資格!”
“冒犯了來人,不是你能擔待得起的!”
“馬上站到路邊去,否則彆怪我不客氣!”他冷漠地端起了槍口。
柳父氣得身體發抖。
但看著對方的臉色,他也不敢在這裡發怒。
那是隨時都可能將他擊斃的態度。
柳父怒火洶湧地走了回去。
“太不像話了!竟然敢跟我這麼說話!”他憤怒地說道。
“真以為我退休了,就什麼地位都冇有了嗎?”他咽不下那口氣。
“等過了今天,看我不找人降了他的職!”
敖飛和柳程隻能出言安撫。
“我倒要看看,來的是什麼人,能有這麼大的排場!”柳父很不服氣地說道。
敖飛和柳程也很好奇,什麼人要來,居然讓執法局封路開道......
什麼級彆的人物,至於弄得這麼誇張嗎?
對麵飯店。
“怎麼回事?好像封路了?”瞿穎看了看執法局的人,有些發懵。
“大家準備準備,迎客了。”華秋拍了怕巴掌,喊道。
眾人都愣愣地看著他。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