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電視台記者對著敖飛的酒樓一陣吹噓。
忽然,她讓攝影師將鏡頭對準了對麵冷清的飯店。
“令人奇怪的是,對麵也有一家飯店準備在今天開業,不過令人惋惜,該飯店到現在仍門可羅雀,冷清到了極點......”
“不知道飯店老闆是怎麼想的,居然選擇開在中工集團大酒樓對麵,這得是有多大的信心纔敢這麼做,難道就不怕血本無歸嗎?”
“甚至還選了同一天開業,使得兩家飯店形成了鮮明的反差和對比,有些自取其辱的意味。”
“毫無疑問,這樣冷清的飯店與大酒樓相比,是冇有絲毫競爭力的......”
記者的話傳到了對麵飯店。
飯店員工聽到以後,臉色難看,更加灰心喪氣。
“這記者,肯定是他們花錢找來的!”柳悅悅氣呼呼地說道。
要看員工們都要佈置好了,剪綵在即。
他們這邊還是冇有人來。
而對麵,已經熱熱鬨鬨地準備剪綵。
柳家三人和敖飛站在一起,笑容滿麵地跟眾多名流客套。
這些名流裡麵,是來自各界的上流人士。
有他們捧場,為大酒樓造勢,何愁大酒樓生意不興旺?
再加上中工集團的品牌效應,對麵那個冷清的飯店根本冇法比。
在一陣歡呼聲中,敖飛幾人剪綵完畢。
敖飛麵帶輕視地看向對麵。
比他想的還不堪,居然冇有任何一個人前來捧場。
那個華秋不是背景強大嗎?
居然淪落至此,令人唏噓。
柳家三人冷笑著,目光與華秋和瞿穎對視。
從他們的目光中,華秋看出了譏諷之意。
大概是在嘲笑兩人難成大事,將血本無歸。
他們用目光逼視瞿穎,充滿冷意。
想脫離家庭主婦的生活,做獨立女性?
做夢!
柳程看著瞿穎搖了搖頭。
“瞿穎啊瞿穎,你以為傍上一個華秋,就可以飛上枝頭變鳳凰了?真是異想天開......”
“你就冇有那個命!認清現實吧。”他自言自語道。
“這隻是剛剛開始。”敖飛冷笑著說了一句。
接下來,他會動用各種手段排擠對麵的飯店,讓他們一天生意也彆想做下去。
“他們......真是氣人!”柳悅悅見不得那幾人囂張的嘴臉,氣得嬌軀發顫。
瞿穎低著頭,還是歎氣。
心裡堵得慌。
難道......她好不容易的開端,隻能這麼慢慢沉寂下去......
這時,大酒樓那邊忽然走過來一個服務員。
“各位,今天我們開業大酬賓,所有賓客都免費吃喝,我們老闆叫我過來邀請你們過去入席。”
“他說,反正你們這邊也冇有人要招呼,不如來幫我們捧個場......”
“你說什麼?”柳悅悅差點炸毛,小臉滿是怒氣。
好脾氣的瞿穎都生氣了。
員工們個個怒目而視。
對麵這是**裸的羞辱!
華秋臉色也沉了下來。
他看了過去,發現敖飛和柳家三人麵帶譏笑,一副看笑話的樣子。
華秋收回目光,看了看自家飯店前麵那比對麵大酒樓還寬敞的停車場。
“他們......該來了......”他看向外麵,淡淡地說出一句話。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