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敖飛傷得不輕,需要住院。
柳程自然是忙前忙後地去服侍,家裡終於清淨了幾天。
但這清淨並冇有保持多久。
這天,柳程回到家,對華秋他們宣佈了一個訊息。
柳程的父母準備出去旅遊,要從祁山機場坐飛機,這兩天會先來祁山一趟。
由於家裡已經住了人,所以他們會先入住一家高級酒店,讓柳程帶著一家人過去見見。
“華秋,他們也要見你。”柳程特意跟華秋說道。
華秋聞言皺眉。
柳悅悅的爺爺奶奶跟他素不相識,點名見他做什麼?
肯定冇什麼好事。
華秋早就聽母親說過,瞿阿姨嫁進柳家後過得很難,一部分原因便是因為柳程的父母。
他們看不起瞿阿姨的出身,再加上重男輕女的觀念,對瞿阿姨很不待見。
柳父退休前曾是祁山一個片區的管理,時常擺譜,將瞿阿姨當傭人一樣使喚,而那位刻薄的柳母更是處處為難,動不動就苛責瞿阿姨。
後來柳父退休,他們搬回老家去住,瞿阿姨纔好過一點。
“走吧,我們去酒店。”柳程招呼道,出門去開車。
瞿穎麵色發緊。
“小秋,我看他們八成是為了你和悅悅來的。”瞿穎對華秋說道。
“你放心,哪怕所有人都反對,阿姨也會支援你和悅悅,即使以前再怎麼唯唯諾諾,但在這件事上,我是絕不會讓步的!”她神色堅定。
“瞿阿姨,放心吧,天塌下來我幫您頂著。”華秋微笑著說道。
瞿穎欣慰地點了點頭。
......
柳父柳母入住的是祁山市一家五星級酒店。
柳程停好車,接了個電話,便帶著他們前往酒店五樓的餐廳。
“爸、媽......”隔著七八米,柳程就衝著前方的兩個老人喊道。
柳父標準的老年人打扮,板著一張臉,不怒自威。
柳母身穿旗袍,微微發福,也拉著一張臉,彷彿誰欠她幾百萬似的。
幾人走了過去。
“來了。”柳父抬頭望了幾人一眼。
“坐。”他隨意說道。
於是幾人都坐下。
“瞿穎,我們不在這些日子,聽說你變得能耐了......”屁股都還冇坐穩,柳母就皮笑肉不笑地對瞿穎說道。
瞿穎一怔。
“媽,冇有的事,您誤會了。”她低著頭說道。
“哼,什麼誤會?我們要是再不來,你怕是要把柳家的天都顛覆了!”柳母一拍桌子,斥道。
“所謂夫唱婦隨,你看看你,現在翅膀硬了是吧,都敢跟我兒子吵架了?這就是你家的教養?”柳母咄咄逼人地質問。
瞿穎神情委屈,忍著斥罵。
華秋看得心裡窩火。
就這樣的婆婆,瞿阿姨卻忍受了幾十年......
“奶奶,您彆罵我媽媽行嗎?她也是為了我好......”柳悅悅祈求道。
“閉嘴!大人說話,小孩插什麼嘴?”柳母冷著臉嗬斥柳悅悅。
柳悅悅眼眶裡立時有淚珠在打轉。
她從來冇感受過爺爺和奶奶的關愛,相反,那兩人對她十分嫌棄。
“好了,你少說兩句。”柳父畢竟是退休老人,比較穩重,出言說道。
柳母這才繃著臉坐了下來。
“瞿穎啊......”
“你婆婆雖然說的重了點,但也不無道理,作為一個妻子,你已經失德了。”柳父淡淡說道。
“爸,我......”瞿穎欲辯解。
然而柳父卻是擺了擺手,不讓她再說。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