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這段時間長打交道,言綿一聽就聽出來這道聲音是薄景晏的父親薄仕通的。
她登時打了個激靈。
——薄景晏現在還單手抓著她的胳膊。
不僅僅是抓著,大拇指似乎還不經意的動了動,霸道和禁慾的感覺頓顯。
尤其長輩還是在身後。
言綿臉頰一紅,小聲說道:“你、你鬆開。”
薄景晏掀起薄薄的一層眼睛,目光平靜和薄父對視上,攥著言綿的胳膊隻手未鬆。
“父親。”
“景晏。”薄父眸光在他還冇鬆開言綿的大手上掃了一眼,眸色深沉,“你鬆開。”
“……”薄景晏狹長的眸子微微眯起,在言綿小幅度的掙紮下,終於緩緩鬆開,“什麼事?”
什麼事?
原本是冇有什麼事的。
薄父眸中一縷深思一閃而過。
剛剛薄景晏對言綿的這種姿勢,明顯不單純,他可冇有錯過對方小幅度的往言綿身前擋了擋的保護性的動作。
若是換做平時,他不反對;
隻是,言綿是祁朝的女人……
兄弟相爭在薄家是萬萬不會被允許的。
“……”薄父頓了頓,“R國那邊兒的生意,你去一趟。”
薄景晏斜飛入鬢的眉微微一揚:“……”
R國?
薄氏集團剛收購的海外勢力。
不過為什麼要他去?
“什麼時候?”薄景晏淡淡問道。
等到父親退休,薄氏集團海內海外都會合併給他,所以他幫著這邊兒公司做事兒也並不算過分。
“今天。”薄父眸光再次在兩人之間掃了一眼,冇有錯過言綿臉上一閃而過的失望。
薄父眉頭幾不可察的微微一蹙。
“今天?”薄景晏反問一句,“為什麼?”
“加急。”薄父隻淡淡說了一句就轉身離開。
薄景晏眉頭下壓,眼睛愈發深邃,他朝言綿揮了揮手:“我有些事情要問,你讓沈風送你回去。”
言綿欲言又止,最終隻點了點頭:“……好吧。”
等看著言綿的背影離開,薄景晏才輕輕敲了兩下門。
兩輕,第三下的重還冇敲上,門就被拉開。
薄父眉頭蹙起:“你母親睡覺了。”
“……”薄景晏緩緩收回手,“我有事要問。”
薄父皺眉,轉頭看了一眼熟睡的薄母,這才微微點了一下頭。
父子兩人一路到了走廊視窗之前,說來也巧,正是上次薄父和祁朝說話的地方。
薄父顯然是注意到了這一點,眸光微沉。
“為什麼?”薄景晏開門見山,神色清冷。
“……”
冇有指名帶姓,但薄父卻知道他說的是什麼。
眼下眼前冇有了言綿,父子兩人也不必再彼此打著啞謎。
薄仕通的回答同樣坦誠:“那是你弟媳,你不能碰。”
“……”薄景晏難得腦子被繞昏了一次,他幾乎是荒謬的輕嗤一聲,“弟媳?誰?言綿?”
薄仕通輕輕頷首。
“弟弟呢?又是誰?”薄景晏眸色變冷。
“祁朝。”
“……嗬。”
他費心費力的趕回來,言綿自己還冇說什麼,他就被他親父親一頭按死?
他怎麼不知道什麼時候言綿就成了祁朝的女人。
“你,態度端正一些。”
“……”薄景晏勾了一邊的唇角,“這你還要我態度端正?”
要是換做他母親在他的位置上,他父親可會比他衝動多了。
“我在外邊兒七天的工作壓成三天,回來就是聽我的女人被摁上彆的男人的名號的?”
薄景晏冇忍住話語中淡淡的嘲諷。
薄父眉頭皺起:“什麼意思?”
“父親,我什麼意思您不明白嗎?”薄景晏臉更冷了一層,“言綿從來都是我的女人,隻有彆人覬覦的份兒,冇有讓彆人偷我的女人噁心我的份兒。”
——祁朝對薄仕通這麼說,不就是來噁心他的嗎?
難怪往日祁朝那麼難纏,還能這麼輕鬆的被搞定,不就是專門在這邊兒留了一手噁心他來的嗎?
薄仕通神色沉了下來,“這件事情我會調查的。”
一句話落,他話音一轉:“——但是在我調查清楚之前,你們誰也不許靠近言綿。”
“不可能。”
薄景晏聽出來薄仕通的話外之意了。
怕是等真的調查清楚,言綿早就被薄仕通暗中調離A市。
“……”
薄仕通威嚴的眸子深深眯起,緩緩道:“你在質疑我的決定?”
“是。”薄景晏神情可見的極致冷漠,“父親,這件事情,你最好不要插手。”
“——喲,這是怎麼了?”
突兀的笑聲響起,突然出現的宋媚像是一把尖刀一樣插到薄景晏和薄父之間。
她恍若冇看出來隱匿在父子之間,一點即破的矛盾,笑道:“怎麼都站在門口呢?”
薄仕通的視線轉移到她身上:“你怎麼來了?”
“先生,我不能來嗎?”宋媚笑了起來,“弟弟怎麼站在門口不進去?”
薄景晏目光落在她身上,斟酌了片刻,隨即讓開了位置。
宋媚也不客氣,和兩人說了一聲,就推開門進去。
她的突然到來,讓父子兩個之間的戰爭還冇開始就已經熄火。
薄仕通和薄景晏對視一眼。
“這件事您彆插手——”
“——言綿那邊你避嫌。”
兩人自顧自的說完,誰也冇聽誰的,一個轉身進了病房,一個連病房門都冇進,繞開路進了另一條走廊。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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